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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強推車無奈腳被卷入車底下
在決定是否要去張家港以前,母親決定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最終,母親決定帶著姐姐哥哥和我去往張家港。那天夜里的時候,母親把家里需要帶的行李收拾好,當時家里養了十幾只下蛋的雞,母親把那十幾只雞裝在兩個竹籃筐里一并帶去張家港。第二天凌晨,天蒙蒙亮的時候,母親帶著姐姐哥哥和我以及家里的行李去往八灘船閘的車站了。行李非常多,母親用一個推車推著行李。在經過那時南河岸村窯廠南邊不遠的路上的時候,路東邊的泊岸有一輛翻斗車陷進泥土里了,母親和姐姐就過去幫忙把翻斗車推出陷進的泥土坑中,我也過去幫忙推車。姐姐和母親在翻斗車的前邊,我在翻斗車的后邊,翻斗車倒車的時候一個車輪把我的腳軋著了,我在后面驚恐的喊著,可翻斗車轟隆隆的聲音蓋過了我的聲音。翻斗車已壓住了我的右腳背,我無法站穩,倒在了地上,我絕望的哭喊,可無濟于事,我用右腳用力的蹬著翻斗車,可力量是何其的弱小。就在我以為翻斗車要軋過我的腿的時候,姐姐聽到了我的哭喊,于是姐姐趕快叫母親叫那開翻斗車的人停車。母親見狀以后就趕快叫那開翻斗車的人停車,開翻斗車的人停了車,我才慢慢的站起來,只覺得右腳疼到發麻,走路一瘸一拐的,從當時被翻斗車軋到右腳的那件事給我留下一個深刻的教訓,那就是,能力不足不要假裝有力亂逞強。簡單一點來說,就是,不要亂逞強,逞強會吃虧。
當我平安的化險為夷以后,母親就帶著姐姐哥哥和我,并推著裝行李的推車來到了八灘船閘車站。開往張家港去的汽車來了,母親把行李裝到了車上,那兩籃筐的雞被放到了車頂,開車的人非常驚訝,驚訝于我的母親竟然帶了那么多行李,并且那么多行李中竟然還有兩籃筐的雞。
在汽車出發的時候,我隔著車窗看到船閘西頭的程國虎家賣炒瓜子炒花生的塑料排擋棚子,程國虎的背書包的影子被燈光投射到塑料棚布上。我默默的看著塑料棚布上的程國虎的影子,并在心里里默默的嘆息:“那么就再見了,我的朋友……”
初來乍到港城沙洲好風情
汽車一路的開著,我的左腳一路的疼著。當時開往張家港的汽車走的是204國道,在到達鹽城中途停車的時候,有賣茶葉蛋的大媽在車窗外吆喝著生意,吆喝的話是我聽不懂的鹽城話,說到鹽城話,當時我是聽不懂的,雖然濱海縣隸屬于鹽城市,但是濱海方言與鹽城方言在發音上是有一定的區別的,鹽城方言發音比較軟,濱海方言發音比較重,一般來說,濱海方言發音沒有翹舌音,而鹽城方言在發音方面,有些字詞是要發翹舌音的。204國道經過南通,南通以南瀕臨長江入海口,有一個港口,港口名為通沙汽渡,港口連接長江南和長江北。汽車開到此處港口,便開上了渡船,長江水面浩浩蕩蕩,極目遠望,江面上煙波浩渺。不時的有渡船的鳴笛聲響于江面。
過了通沙汽渡以后,汽車出了渡船,就沿著204國道繼續開去,不久,就到了張家港市樂余鎮了。我們下車,母親卸下行李,以及車頂的那兩籃筐的雞,有趣的是,有些雞竟然在籃筐里下了蛋。去接我們的是父親的三妹和父親的三妹夫以及羊兆海,父親的三妹及父親的三妹夫帶了一輛平車,用以裝載我們帶過來的行李。裝好行李,我們就在父親的三妹及父親的三妹夫的帶領下去了父親租住的地方,羊兆海當時只有五歲,長得活潑可愛的樣子,趴在他父母帶來的平車裝著我們的行李的旁邊,小兆海因是初次見我們,故此略顯害羞的樣子。
父親的三妹及父親的三妹夫把我們帶到了父親租住的地方,那是一個江南水鄉的村莊,村莊的名字叫廟港村,我們習慣稱其為樂余九大隊。父親租住的房子是朱永平家租的房子,朱永平住在別處,不在樂余九大隊,朱永平是從潘老師家租的房子,那房子是潘老師家的房子,潘老師是當時樂余鎮曙光小學的教導主任,住在離父親租住的東邊不遠處。那時,父親經常幫潘老師家忙事情,故此潘老師就對父親很感激。
父親租住的房子門前有一條小河,小河的流向為東西方向。那里的人比較和睦,幾乎家家都是燒香拜觀音。在父親租住的西邊鄰居是張英杰家,那時,張英杰只有三歲。在父親租住的東邊鄰居是戴眼鏡老奶奶家,戴眼鏡老奶奶每天早晨準時面向南邊跪下朝太陽磕頭,并備有香與祭品之類的東西。在父親租住的西邊幾家,有一戶叫陳老奶奶家,在陳老奶奶家的西邊是盧正平家,盧正平有一個哥哥,是武漢大學畢業的。盧正平家的西邊鄰居是租住此地的楊群家,楊群的父母也是濱海人,故此,楊群是我的老鄉,說話彼此都聽得懂。楊群比我哥哥小兩歲,楊群有兩個姐姐。楊群家西邊的鄰居是吳亞兵吳亞玲家,吳亞兵和吳亞玲是兄妹,吳亞兵比吳亞玲小一歲。吳亞兵吳亞玲家西邊就沒有人家了,是一片田地,田地的北邊有一條東西流向的小河,到吳亞兵吳亞玲家的西北邊時,小河上面有一條南北走向的小路將河流隔開,小路的西邊是一個水塘,東邊是小河流到西邊的盡頭。
從戴眼鏡老奶奶家往東過去的那戶鄰居我記不清了,只記得那戶人家的小孩與我同在曙光小學讀書,比我大兩年級。再往東過去,就是秦國賓家,秦國賓家隔兩三家,就是潘老師家了,潘老師家東邊過去幾家是張濤家,張濤家東邊過去幾家是秦瑤家,秦瑤家東邊過去沒兩家是秦永興家,秦永興與秦國賓是兄弟。秦永興家的東邊有一戶琉璃瓦建筑的人家,從該處琉璃瓦建筑的人家向北轉彎過去,有一個小高坡,沿著小高坡上去,有一條東西走向的小路。而琉璃瓦建筑的人家往南也有一條小路,小路的不遠處與一條東西走向的路相交叉。
北邊小高坡的北邊下方,有一個賣零食的小店,從小路往東過去,有一座小橋,小橋西口有一條南去的小路。從小橋西口向南,不遠就是小兆海的父母打工的小廠。那廠曾是一個幼兒園,大門的空地上鋪滿了細石子。在空地的邊上有一個滑梯。從該路再往過去,有一個醫務室,醫務室的東邊有一座小橋,過了小橋,就是樂余九大隊的集市。
還從那條北邊的小路說開去,過了小橋,一路的東去,在過去四五里遠的時候,有一條南向的小路,小路的兩邊是一條被隔斷的小河。小路的南邊路頭有一個賣零食的小店,沿著被隔斷的小河的南岸邊,有一條東西走向的小路,向西過去可到達樂余九大隊,向東過去兩里遠,有一個十字路口,十字路口的東邊是樂余曙光小學,十字路口的北面過去不遠有一座橋,橋北口有一條東西走向的路,沿著該路往西過去可到達樂余九大隊。途中經過張哲朋家和莫玉波家。那沿著被隔斷的小河的南岸邊東西走向的那條路的西邊有林華家,陸燕家,還有在附近的黃燕家。樂余曙光小學的東邊不遠有一家是金鑫家,從樂余曙光小學東邊往樂余鎮街里過去的路程中,有許良家。這些一寫而過的人名,比如許良、金鑫、黃燕、陸燕,吳亞兵、吳亞玲等等,都是我之后在樂余曙光小學讀書時的同學,也有一些是我父親認識的人,比如秦永興、秦國賓等。
時來運轉新環境新氣象大不同
當我到達了一片與過去不相同的地方以后,我就漸漸的喜歡了樂余。在初來乍到在樂余九大隊的時候,那時,天氣還很冷,沒過多久,就是2001年的春節了,2001年那一年,我十一歲。過完年以后,轉眼就是春天,只記得春季的江南好風光。那時,因為父親與潘老師認識,所以我就去了曙光小學讀小學四年級下學期。當時的我屬于借讀生,要繳一些借讀費,那時父親在張小芳承包的工程隊里做小工,替人家砌房子。在轉去曙光小學讀四年級以后,我的學習成績竟然莫名奇妙的非常突出,惹得老師連連夸贊。在初轉入曙光小學讀四年級下半學期時,教小學四年級數學的老師給我出了一張試卷,以此測驗一下我的學習,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叫陸亞南的女生,也是轉學過來準備在曙光小學讀四年級的,陸亞南也是濱海人。后來我在辦公室答完試卷以后,成績的結果是八十幾分,只見辦公室其中一個六年級替老師做事的學生夸贊說:“不錯,還可以。”
在曙光小學讀四年級下半學期的第一堂課做作業的時候,我因為沒有帶鉛筆芯,所以那時,我就用普通話對老師說我沒有帶鉛筆芯。于是,那個老師就問班級里的同學有誰可以給這位同學一支鉛筆。于是,一個叫陸燕的女生給了我一支鉛筆。 當我在曙光小學讀書以后,我感覺以前在八灘圩北小學那段屈辱的時光再也與我無關了,這里的老師有素質,不看不起外地的學生,這里的學生也比較溫和,與家鄉的小學相比,我的幸福感瞬間飆升。在樂余九大隊的那一年半時間里,我經歷了愉快的童年時光,那段時光讓我緬懷。以及我在那里的一些朋友。
當漸漸熟悉了曙光小學的環境以后,我就不自覺的開始在班級慢慢變得任性起來了,那時,陸燕經常被班級里的同學欺負,因為陸燕學習成績經常墊底,為班級里的同學所不恥,我看到別的同學習慣欺負陸燕,我就也漸漸的喜歡起欺負陸燕的行動了,與此同時的是,班級里還有一個同學叫許良,是一個有點呆傻的同學,許良是男生,陸燕是女生,那時,許良與陸燕同桌坐在班級北邊一排的最后面。許良雖有點呆傻,但也經常欺負陸燕,但許良也經常被我們這些同學欺負。所謂的欺負行動,包括罵些難聽惡心的話,并摻雜著些許的拳打腳踢。我們這些同學欺負起陸燕與許良來的時候,簡直是眼睛也不眨,并樂此不疲,覺得,欺負弱小的同學會令我們感到頗有成就感。許良有時會反抗,當許良反抗的時候我就會生氣,我就會欺負許良更加兇狠,因為我認為,許良這樣的就應該乖乖的任由我欺負,我那時的心理是不允許他反抗的,如果他要反抗,那么我就會更狠的欺負他,因為他呆傻,弱智,所以,我欺負他是合情合理。就這樣,在四年級下學期的時候,許良與陸燕被我們這群同學欺負到毫無尊嚴。
班級里有幾個外地的同學,龔葉和陸亞南是濱海人,與我是同鄉。還有一個是別的省的。龔葉是男生,陸亞南是女生。與我同學的,至今我還有點熟悉記憶的,有吳亞兵,吳亞玲,盧正平,張濤,金鑫,李冬,莫玉波,張哲朋。到小學六年級的時候,這些同學都與我在同一個班級做同學。記得在那時,每當放學的時候,我總是會和吳亞兵、盧正平、張濤他們這些同學騎著自行車一起回去樂余九大隊。
手指摳洞捉得小蟬凌虐死 在四年級下學期的時候,天氣漸漸變得炎熱起來,那時,有一種小蟬,每當夜晚的時候會在泥土上打一個小洞,早晨的時候,那些小洞就是我們這些小學生的興趣點,我們這些同學只要看見那些小洞,我們的手指就會禁不住的摳進那些小洞里。然后肆意的用手指撥動小洞,直到小洞漸漸變大一點,然后就可以看到是否能從洞里逮那還未脫殼的小蟬。當時,曙光小學的操場是泥土地面,春末夏初的時候,我們這些同學就在操場的泥土地面上挖小蟬。挖出來的小蟬最終結果是被我們弄死,比如,強行剝下那些被挖出小蟬還沒有脫的殼,然后慢慢的看著那些小蟬死去。或者用小刀切去被挖出小蟬的爪子,以及,剁去被挖出小蟬的頭。我們這群小學生對這些娛樂項目玩的不亦樂乎,那時覺得挖小蟬是一件非常有趣的玩樂活動。
不僅在學校里挖小蟬,周末放假的時候,我就和哥哥在潘老師家附近的北面挖小蟬。后來,我認識了吳亞兵和吳亞玲,以及盧正平,于是,每到周末我就會去吳亞兵吳亞玲家玩,或者去盧正平家里玩,更多時候,是去楊群家里玩。楊群家與吳亞兵吳亞玲家和盧正平家挨的很近,所以彼此都相互往來玩樂。
棉襖袖頭擦得鼻頭黑黢黢
那時初春,我還沒有到曙光小學讀書,天氣還有寒氣,我的鼻涕在那樣的天氣里就會常常的流出來。因此我就習慣用棉襖的袖頭擦我那被我擤過鼻涕的鼻子。因經常如此,導致棉襖袖頭發黑,所以當我初次到吳亞兵吳亞玲家玩的時候,吳亞玲看到我的時候就對我的鼻子開玩笑,說我的鼻子是黑鼻頭。然而我并不知道我的鼻頭是黑的,因為我不照鏡子,那時,我對吳亞玲的取笑還感到很驚奇,驚奇她為什么會說我的鼻頭是黑的,我只知道我棉襖的袖頭是黑的,因為那是我看見的,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所以那時我就認為我是聽到吳亞玲說我的鼻頭是黑的,所以我的鼻頭是否真的黑,這件事是否定的,也就是說,我并沒有看親眼看見我的鼻頭是黑的,所以我就不相信吳亞玲說我的鼻頭是黑的是事實,這就是我當時的想法。有些自以為是的人的想法,就好像我當時的那種想法,非得要親眼看見,才相信。
剝桔子皮桔子皮綠汁亂飛
那時,吳亞兵和吳亞玲兄妹在他們的奶奶家里住,他們的父母在北京工作,吳亞玲比較外向,愛笑。至于盧正平,盧正平的哥哥是大學生,但是盧正平的學習卻不怎么好,盧正平比較貪玩,盧正平家的場地邊栽有桔子樹,不僅盧正平家,那里許多家的門前都栽有桔子樹。也許是張家港的氣候適合桔子的生長,所以張家港的人家門前普遍栽有桔子樹。至少在樂余鎮和兆豐鎮我就目睹過有許多人家的門前栽有桔子樹。除此之外,還有枇杷樹,在張家港暫住的那幾年時間里,我目睹過枇杷樹及其所結的枇杷果,那種黃黃的,酸酸甜甜的,如葡萄般一串串結在琵琶樹上的枇杷果。桔子開花在春天,結實在夏天,成熟在秋天。我記得在桔子成熟的時候,我偷摘過盧正平家門前的桔子。剝桔子的時候,會有綠色的汁濺到手上,若是把濺到手上那綠色的桔子皮里的汁不小心抹到衣服上的話,那可就給衣服著了色了,當然了,要是白色衣服的話,如此著色的效果就更好,然而更多的是,這種綠色的汁會被我沾到我看的書本的紙張上去,記得在六年級時,有一次坐在我后面的楊曉宇,是個女生,她借給我一本課外書,我就將她借給我的課外書拿回去閱讀,那時,我已不住在樂余九大隊了,住在樂余十三大隊。當時我與父母和我哥哥姐姐租住的樂余十三大隊的東面栽有數棵桔子樹,那時,桔子正逢收獲的季節,我就一邊吃著桔子,一邊看楊曉宇借給我的那本圖書。我把手上剝桔子沾的綠色的汁不小心的抹到了圖書上,以至于我把圖書還給楊曉宇以后,楊曉宇第二天告訴我,說我把桔子皮上的汁抹到了她的圖書上把她給惡心到了,她說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我抹在她圖書上的是污呢。張家港對屎的發音,說成污。
文/景山少爺/微信1327835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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