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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友情,像親兄弟一樣,是一種超越血緣、跨越血緣的親情;最真戰友情,這是穿過軍裝的人發自肺腑的心里話。下面是閱讀網小編給大家帶來的關于戰友情的情感散文,供大家欣賞。
關于戰友情的情感散文:難忘戰友情
“十八歲十八歲,我參軍到部隊,紅紅的領章映著我開花的年歲,雖然沒戴上呀大學校徽,我為我的選擇高呼萬歲。啊,生命里有了當兵的歷史,一輩子也不不會后悔……”每當打開塵封已久的軍旅日記,眼前總會浮現出那段火熱的軍營生活:連隊領導的悉心教導、訓練場上的流汗流淚、訓練間隙的種菜洗衣、節慶假日的彈唱寫畫、戰友之間的情同手足,一幕幕如電影閃過腦海,叫人難忘。
日子一天天漸漸地逝去,歲月一年年無聲地遠去。過去的時光總是美好絢麗的,流逝的年華總是讓人難忘的。“戰友戰友親如兄弟,革命把我們召喚在一起。你來自邊疆他來自內地,我們都是人民的子弟。戰友,戰友!這親切的稱呼這崇高的友誼,把我們結成一個鋼鐵集體,鋼鐵集體……”這段軍旅歲月里,我們這些來自祖國各地、素不相識的年輕人,為了一個共同目標,不約而同地走到了一起,結下了難以忘記的兄弟情誼。
綠色的軍營,社會的熔爐。縱然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退伍后,又各奔東西,各務前程。以前的一切煙消云散,但彼此的牽掛,兄弟般的情誼,卻越久越濃。這種友誼,不會被時光沖淡和抹去。不會被天涯海角割斷和分離,像陳酒一樣醇,像手足一樣親。
分別后的思念總是那么濃,再相見的期盼總是那么難。重回軍營、戰友團聚,總會在夢中浮現;青春花季、激情滿懷,總會在虛幻中閃現。也許是好夢成真,春日的一天,與同鄉戰友久別重逢,重溫那火熱的軍旅歲月和濃濃的戰友情誼。
二十多年了,相見時的那份激動與欣喜,無法掩蓋歲月的痕跡。在感慨與激動里,我們開懷暢談;在回味與感慨中,我們重溫軍旅。彼此的想念終被久別的重逢所融化,被真情的簇擁所感動。
開心、激動,相逢的喜悅刻畫在臉上,悠悠的思念釋放在言談里。彼此的情感仿佛穿透時空,拉回到從軍花季。一切的甜美記憶如同美夢,回旋在軍營生活。
一切的變化,在時間的滴噠聲里逐漸地隱去。一切的回憶,在夢境的虛幻中周而復始。悠悠的歲月,無情的時光,奪走了青春花季,奪走了軍旅歲月。曾經同吃一鍋飯,同舉一桿旗的戰友,如今天各一方、很難相見。但軍營時光釀造的濃濃兄弟情感之酒,卻依然是那樣的濃、那樣的醇,一如既往地醉在心田里,沸騰在軀體中。
人生是茫茫歲月里的一個過客,漫漫人生路,沿途風景看多了,對生活的感悟自然深沉了。戰友間的那種勝似兄弟的情誼,伴隨著自己一顆飽經人生風霜的心浸漫在歲月的長河里,慰籍著彼次一路歡歌。
相見時難別亦難。不舍的心情隨著血紅的夕陽,把相聚的歡快刻畫在春天的畫卷里。別了,戰友兄弟!這份情誼貫穿生命,穿越時空距離,彼此永遠惦記。
如果時間可輪回,如果時空可穿梭,我會倍加珍愛難以割舍的戰友情,更加珍惜終生受益的軍旅夢。在人生最美麗、最燦爛的綠色軍營中,聽著軍號出發,同一戰壕流汗,讓自己的軍旅歲月不再留下遺憾……
關于戰友情的情感散文:難忘戰友情
轉廖慶云戰友,半個多世紀過去了,如今我們都是垂暮老人,你還好嗎?你可能不知道,我始終沒有忘記你。
那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初,我們一起在西藏軍區步兵155團服役的時候,我們同在一個班。你是60年的兵。西藏海拔高,雖是夏天,早晚還是很冷的。我們在東馬鄉生產,全連一百多號人,每天早上的洗臉水,全連排隊,每人挑一天的洗臉水,不在正規的上班時間。這看似無關緊要的的任務把我難倒了……
我們住在由巴松錯(現在旅游開發才知道這個湖的名字,當時我們是不知道的)流出的一條叫雪巴還是雪卡河,由河水切割出來的臺地上很大的一個喇嘛廟里,駐地到河邊大概是500多米的陡坡,挑水用的是一對大鐵桶,一挑水足足有200來斤,我挑半桶都很難走上陡坡……要挑好第二天全連的洗臉水,對我來說,比登天還難!
我是從西安10號信箱入伍的,那是個兵工廠,當時要上馬一個無線電項目,為此職工業余大學開設了無線電專業,開始有七八十人報名,教室都擠不下,自然淘汰,最后只剩下我們七八個學員。六十年代初,國家工業調整,這個項目要下馬。我自認為參軍會讓我繼續搞無線電專業,或者進入通訊工程學院學習。真傻得可以!
新兵坐悶罐車從西安出發,一路向西,也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在快到新疆的半路上不知叫安西還是柳園的小站停下來,讓我們每人搬運一件大包裹,足有一百多兩百斤。我看其他戰友輕松完成了任務,而我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才勉強把那包重物搬到了目的地。我感頓時到前途的渺茫,不過還自認為,我有特長……
下了火車坐汽車,過柴達木來到格爾木,向西翻越昆侖山唐古拉山,進入藏北,再向南來到拉薩,又馬不停蹄向東來到林芝地區補到步兵155團,戰友都是從農村來的小學生。部隊的環境不可能讓我繼續自學隨身帶的現在科學院劉盛綱院士編寫的無線電技術教材,情緒低落到了最低點……再加上我出生在解放前的高寒山區,無醫無藥,嬰兒死亡率很高,我經常生病,據說有一次父母把我放進撮箕,準備埋了,拿鋤頭轉過來,沒有想到我手腳動了動,才沒有被處理掉,從死神那里撿回了一條命,先天體質很差,很差!醫生對我診斷下的結論是扁平無力胸。十八軍的任務到了我們那一代,在西藏主要就是生產、營建、軍訓,這一切都是以體力做基礎。班排連都知道我的體力最差……
高寒地帶,繁重的生產營建中,我落下了嚴重的腰肌勞損,肩膀浮腫,腰桿刺痛不已(直到今天還沒有完全好)。下班后,我在那陡坡上挑著半桶水,托著灌鉛似的雙腳,真是疲憊不堪,我怎么完得成這挑水的任務啊!這個時候戰友廖慶云來了,是他,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來了,及時雨啊!有什么比這更珍貴的呢!是他幫助我完成了這挑洗臉水的任務,似乎不是生死救急,微不足道,極為平常,但我終于完成了一個士兵應該完成的任務,要不是他的幫助,我拖到半夜也是絕對完成不了的。這事,真的,我終身難忘。記得廖慶云戰友是四川三臺縣人,文化不高,跟我一樣憨厚樸實。大概比我早一年退伍。從此一直未見過面。半個多世紀過去了,或許廖慶云早把我忘了,但我一直沒有忘記你,你現在過的好嗎!
關于戰友情的情感散文:悠悠戰友情
晚秋的一個周末,攜妻乘上了北馳的高鐵。坐在車內,寬敞舒適的車廂明亮輝煌;凝望窗外,由近至遠的風景又快又慢地從眼簾走過。想起這次旅途的目的地,心情受現代文明速度的感染而激動不已……當然,更重要的還是我的德兄——一位闊別多年的老戰友在株洲等著我。
與德兄很多年沒有來往了,是今年才有的互動。春節長假的一天,我的手機響了起來,顯示的是不認識的電話,也不知何故,從不接陌生電話的我,卻被神差鬼使的按下接話鍵。
“是漢強嗎?過年好啊!”對方還未等我回應就直接問道。
“啊……過年好,你是誰?”好象有些耳熟。
“你聽聽,不記得我啦?”對方似乎有些激動,這時我的腦神經也在發出搜尋的電波努力去核對我曾熟悉的面孔。莫非是他?曾在軍營朝夕相處的戰友?
“不會是德兄吧?”我不敢肯定地問。
“哈哈,算你小子記得我!我就是志德。”這哥們的聲音還真宏亮,帶過兵的人就不一樣。這時我也跟著激動起來了,回話也一聲比一聲大。在電話里,我們問寒問暖,問這問那,聊了半小時還沒聊完。想著過年應酬,我不得不打斷話題,向他發出邀請來粵北醉個三天三夜。他說行,但非要我先去株洲,我答應有空一定去。
在后來的網絡溝通中,才知道德兄和我沒有了聯系之后,幾經遭折,幾番沉浮,最終10年前在株洲落腳并經營一家餐館。如今日子隨著生意的紅火變得比過去滋潤多了!去年購置了新房,老婆孩子也都從鄉下搬到城里來了。這哥們不簡單也不容易,經歷了那么多,不得不令我肅然起敬。我想,他有今天的好日子,全仗自己對美好人生的執著追求。
回想當年相處的日子,德兄所傾注的友情總讓我久久難以忘懷。上軍校前,我們很有緣的同在一個連隊一個班,而且他就睡在我的上鋪。他是農村兵而我是城鎮兵,比我大兩歲,在軍營里要說起生活自理能力,我怎么都不如他,縫縫補補、洗洗刷刷之類的沒有他幫忙不行。每次洗被子,我都得請他幫忙。洗被子通常是先拆洗被套,晾干后再縫上。他縫被子的情形是我最為難忘的,在連隊食堂內拼好幾張飯桌,先把晾干了的被套先攤開一張,放上被胎均勻壓平,接著鋪上另一張被套,再將上下兩張被套慢慢對折包緊夾在中間的被胎,然后開始縫被。只見他引線穿針,右手拇、食指捏緊針頭沿著被套接口處飛針走線地縫紉,最后在被套與被胎中間整齊地縫上兩行進行牢固,不大一會的功夫,一張完好的被子就縫好了!他的這門子功夫,以至過了很多年我仍在妻子面前嘖嘖稱贊他的縫紉手藝,要是換著我干起碼也得弄個半天才能湊合完事。不過,說起單兵戰術技術似乎我要勝他一點。可他偏是個不服輸的種,一到休息時間就拉著我陪練。練習射擊,三點一線,勾動板機,反反復復;練習投彈,投遠非得50米以上,投準非得百發百中,直到手臂練到伸展不開了才罷休;而在練習跨越障礙時,他的每一次沖刺都令我為之一震,象他這樣的士兵,還愁打不贏敵人?
我們倆雖不是老鄉卻勝似老鄉,平時大家互相照應得十分默契。在部隊有句口頭禪“當官不當司務長,站崗不站第二崗”中的第二句更是我們士兵體會最深的,意思是說晚上安排站第二崗的兵往往是剛睡著的時候又被叫醒去站崗了,很累,誰都不愿意站第二崗!當輪到我和德兄站一、二崗時,站二崗的則由站一崗的代勞,這種互相照應的行為糊弄了幾個月,但到后來還是沒能糊弄下去。有時候,星期天我們還悄悄地下館子,我們特喜歡在冬天吃涮羊肉,便宜新鮮又好味,那勁頭別提多過癮了,感覺真好!當然每次是我作的東,當然他每次應邀都是我最為開心的,有他陪著心里踏實,而我的家境也比他好,沒錢花時我還厚著臉皮寫信向父母要,說是部隊生活很艱苦。
當然也有過郁悶的時候,有一次德兄拿著一封信望著天空發呆,眼角掛著一兩珠淚花。
我問:“怎么啦?家里有事?”
他回過頭用手抹了下眼角嘆口氣說:“家里窮真是沒法,得點傷風感冒的病都不行啊!這不我媽頭痛發燒好些天了都不愿去醫院看看。”
“是因為沒錢,還是什么?”
“錢有點,不敢花,怕用了這錢,家里別的事就辦不成了。”
“那怎么辦?”
“沒事,我用攢下的津貼寄回去,順便安慰一下老媽就可以了。”
“等你的錢回去,那病不就更嚴重了?再說那丁點錢頂個屁用啊。”
“不會,她過去不舒服的時候,姐姐幫她刮刮痧,去去風,撐幾天就過去了。”
這哥們口口聲聲地這樣說,我真有點替他擔心,說不定當媽的很掛念著兒子呢!勸他回家一趟,可他卻固執不回。我只好偷偷地從他的家信中抄下地址,以他的名義寄去幾百元錢,算是盡盡孝吧。不到半個月,又是周日,我們請假上街。剛出營門沒幾步,德兄忽然轉身向著我,然后雙手搭在我肩膀上,這舉動頓時讓我莫明其妙,正要說話時他卻突然地緊緊擁抱著我,過了好一會他才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你,好兄弟。”
我恍然大悟,輕輕地拍拍他的背說:“我也是媽媽的兒子,不用謝,要謝就陪我下館子。”
他猛地推開我:“行,這回一定得由我來請!”
“好!”我開心地答道。這次我們還是吃涮羊肉,加了個麻婆豆腐和回鍋肉。嗯,這頓午餐好麻好辣好香好爽!
時間過得飛快,我們相處一年多后,考上了軍校,他去了南京,我去了長沙。
在軍校的日子里,我們兩地之間一般是幾個月通一次信,你來我往互通有無。還不錯,彼此之間增長不少見識,真有點共同促進的感覺。畢業后,他分配到西北,而我則去了中原。他來信說西北和江南完全兩個樣,干枯的黃土大多沒有春天;我去信說黃河水與湘江水無法比,混濁的流水也是一樣荒蕪。雖然大家對所處的環境感到沮喪,但那種闖一番天地混個人模狗樣的雄心還是很強烈的。
又過了好幾年,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者是年齡見長,或者是移情別戀,或者是生活的刻意捉弄,我們之間的來信變得越來越少,直至渺無音訊……而我更是變得不思進取,不安心服役的情緒特別明顯。經過耐心等待,我如愿以償,終于解甲歸田。離開部隊那天,依依惜別那些情同德兄的戰友們,踏上人生新旅途。
在之后的日子里,隨著生活的日漸安穩和見好,那種懷舊的心情應運而生。不知何故,心中特別渴求曾有的純樸友情,對德兄的思念卻尤為強烈,無奈的是我們很久沒有了彼此的信息。這種對戰友的思念不僅僅是懷舊,更多的是對他的幸福人生的牽掛,這種思念的滋生,讓我領悟出做人的價值:思念無限,友情無價。作為戰友,我所思也一定如同德兄所想,因為那時候我們不只是彼此信賴,而且還體現出感情的寄托和無私的幫助。好就好在,緣分永遠不會薄待有情有義的人生,幸福時光總會留給那些還能記住過去的有情有義的人。如今能與德兄重逢,更讓我感受到他對友情的珍惜和執著,否則我們會錯過在這個迷人的季節里相聚。
“想什么呢?別發呆了,快到了。”坐在身邊的妻子提醒一路不吱聲的我。是啊,發什么呆?這么快就要到了?你信不信?看著車上騷動的乘客,我信了,真的快到株洲站了。
雖然已近冬天,車窗外遠處隨風搖晃的小樹也似乎在提醒我要注意御寒。那棵小樹也真是多慮了!老戰友珍藏多年的陳釀在等著我,那甘醇、濃烈、馨香的酒啊,很快就會在我們的身上流淌,那顆懷念戰友的心將被慢慢點燃。是呀,經過了近20年,友情已經回歸,戰友終于重逢,幸福時刻就要到了,這時候株洲怎么會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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