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 遇

最近，因舉報黑社會暴力罪證罪據，我奇遇一個無人知的人生經歷。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在事情沒有大白前是不許講出來的，要不在頭頂上加一個有“罪”。這也不是人們日常生活中常說遇到的小麻煩，因一切煩惱與糾葛是可以在胸懷中化開的，我也不可能模仿西方人聳聳肩表示一種無奈，我多次去當地警察所詢問，事情繼續惡化像感染一種可致人死命的病菌。是什么原因如此駕馭了天空呢?

“喂，喂，喂，不就是寫了一點詩句揭露，我們不可去在意他。”

“都在掌控中，原方案繼續，洗去他的字”

電話聲音從我辦公室背面馬路上傳來，我回頭去望，有騷動的轎車車門砰響。這能不能算原因呢?電話是打給誰的，電話的另一端是何人物?我不去猜疑而邏輯思維一直查詢。

腦海里隱隱約約，在一片模糊印象中漸漸顯示出一塊查詢清晰來。這里受害人命案頻發，二十年前有，十年前有，現在也有，可從來沒有倒跨掉的黑組織。人們記憶如水一樣沖洗而去，人們記憶開始恐懼黑勢力，這些怪物式方程，估計不是達爾文進化論能闡述的，因為，人們認可了說話難，即使有呼喊救命的聲音從門縫擠進來，也得捂著雙耳或蒙著眼晴，要么嘴巴順著沒有聽到發生過什么任何事情。

這能不能算原因呢?

我似乎與這樣頻發的小事情，憂心變得孤獨無助。前兩天去警察所是踩著殘雪而去的，潔白雪光殘存在將要消失的尾數上，一個剛剛發生過的事物就這樣無痕無跡了。

這場雪紛紛揚揚時，人們心情稍加愉快，還堆起了雪人，像我們人身上的那件保存幾千年來的靈魂。不過，很快就成了泥愁，泥濘整個礦區的路。這能不能算原因呢?

終于，我找到了。

“盡快爆掉，沒有人給他申訴。”

“都是我們的人，到哪里都一樣蓋住。”

這是我寫稿子時，遠視監控雜亂的猙獰笑聲中恩賜分享我的聲音。我要致謝他們，提醒我深入了解一個當今制造連環案四起的秘密。對著窗子，外面一團漆黑，鎖具囚禁的是因舉報黑社會暴力罪證罪據，我奇遇一個無人知的人生經歷。

這極輕微的“小事情”，我點上一支香煙，深深思考法制社會一隅角落里的悲哀：得罪了不許不可講出勢力罪孽的話，活人也是死人，活著的死人也必須是死人。